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206.“但愿亚伯拉罕的神和拿鹤的神,在你我中间判断”表神性流入这二者,也就是说,既流入那些在教会之内的人所拥有的良善里面,也流入那些在教会之外的人所拥有的良善里面。这从“亚伯拉罕的神”和“拿鹤的神”的含义清楚可知:“亚伯拉罕的神”是指对那些在教会之内的人来说,主的神性;“拿鹤的神”是指对那些在教会之外的人来说,主的神性。由此明显可知,这些话表示神性流入这两种良善。“亚伯拉罕的神”之所以表示对那些在教会之内的人来说,主的神性,是因为亚伯拉罕代表主的神性,因而代表直接出自主的东西(3245, 3778节)。因此,“亚伯拉罕的子孙”(约翰福音8:39)尤表那些在教会之内的人。“拿鹤的神”之所以表示对那些在教会之外的来说,主的神性,是因为“拿鹤”代表由外邦人所组成的教会,“拿鹤的子孙”代表那些彼此具有兄弟般情谊的人(2863, 2864, 2868, 3052, 3778节)。也正因如此,作为拿鹤子孙的“拉班”代表边上的良善,就是诸如外邦人从主所接受的那种。
之所以代表主的各种事物,不是因为各种事物在主里面,而是因为祂的神性被人接受的方式各不相同。这就像是人里面的生命。这生命流入并作用于身体的各种感觉和运动器官,以及各肢体和脏腑,并且处处呈现出多样性。因为眼睛以一种方式看到,耳朵以另一种方式听到,舌头又以一种方式尝到;以及胳膊和手有一种运动方式;下肢和脚有另一种运动方式;肺以一种方式起作用,心以另一种方式起作用;肝又以一种方式起作用,胃同样以另外一种方式起作用,等等。然而,以各种方式将它们全都激活的,却是一个单一的生命;不是因为生命本身以不同的方式起作用,而是因为它以不同的方式被接受。事实上,正是每种器皿所取的形式决定了它如何起作用。
1316.“看哪!这人民为一,他们都有一种语言”表示他们都有一样的信之真理和教义。这从“人民”和“语言(或嘴唇)”的含义清楚可知:“人民”是指信之真理,“语言(或嘴唇)”是指教义。前面说明(1259节),“人民”表示信之真理,也就是那些拥有信之真理的人;“语言(或嘴唇)”表示信之教义,这在前面也已说明(11:1;1286节)。当所有人都以社会的共同利益、教会的共同利益和主的国度为目的时,就说人民“为一”,他们的语言或嘴唇也是“一种”。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主就在这目的里面,所有人都从主而为一。但主绝不可能与一个以自己的利益为目的的人同在。人自己的东西本身就会将主排斥在外,因为人由此会将社会的共同利益和教会的共同利益,甚至将主的国度扭转并指向他自己,甚至使它们可以说为他而存在。他就这样把主的东西从祂那里夺走,并将自己置于祂的位置。当这种态度在人里面掌权时,他的每一个思维,甚至他思维的最小细节里面都会有它的反映。这就是在人里面掌权的东西,或说人的主导特征的性质。
这一点在人活在肉身期间不像在来世那样明显,因为在来世,在人里面掌权的东西,或说人的主导特征会通过他周围所有人都感觉到的一种气场显现;这种气场具有这种特点是因为,它从此人里面的每一个事物中散发出来。一个人若在各个方面都关注自己,那么他的气场就会夺取并(如来世的人所说的)吸收对它有利的一切,包括周围灵人的一切快乐。它还会摧毁他们的一切自由。因此,这种人不得不被逐出社群。但当人民为一,语言或嘴唇为一时,也就是说,当所有人的共同利益得到关注时,一个人永远不会夺取别人的快乐,或摧毁别人的自由,而是尽可能地促进和增加它。这就是为何天堂社群如同一体,这一体唯独通过来自主的相爱才能实现。这同样适用于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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