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86.在灵人和天使的概念中,火星和其它星球一样固定在一个位置;该星球在左前方胸部层面的某个距离处,也就是说,在我们地球灵所在的领域之外。各星球的灵人彼此分离,因为每个星球的灵人都对应于巨人的某个特定区域。因此,他们的状态各不相同;这种状态的不同使他们看上去彼此分离,或向右,或向左,并且距离或长或短。天堂与主有一个对应关系,人与天堂在每个细节上都有一个对应关系,以致在主眼里,天堂就是一个规模宏大的人,可称作巨人(AC 2996, 2998, 3249-3624,3636-3643, 3741-3745, 4625)。我已通过亲身经历论述了人及其各个部位与巨人,也就是天堂的对应关系(AC 3021, 3624-3649, 3741-3750, 3883-3896, 4039-4055[原文4051], 4218-4228, 4318-4331, 4403-4421, 4523 [原文4527]-4533, 4622-4633, 4652-4660, 4791-4805, 4931-4953, 5050-5061, 5171-5189, 5377-5396, 5552-5573, 5711-5727,10030)。在来世,距离是真实的表象,照着天使与灵人的内在状态而被主变得可见(AC 5605 [原文5604], 9104, 9440, 10146)。
4317.就内在历史意义而言,“因为那人在坐骨神经筋上将雅各的大腿窝摸了一把”表由于他们具有一种无法通过重生被根除的遗传性,因为他们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这从“大腿”的含义清楚可知,“大腿”是指婚姻之爱,因而是指一切属天和属灵之爱(参看4280节);因为“大腿窝”就是婚姻之爱,以及一切属天、属灵之爱与属世良善结合的地方(4277, 4280节)。因此,“摸它”,或损害它,以至于瘸了是指摧毁从这些爱所流出的良善。由于这事发生在雅各身上,故它表示这种性质从他传到他的后代那里,因而具有遗传性。“坐骨神经筋”(nerve of that which was displaced)表示虚假(参看4303节),在此表示源自遗传之恶的虚假。由此和整个思路可知,这种遗传性无法通过重生根除,因为他们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们具有这种遗传性,并且无法重生;这一点从圣言中有关他们的一切记载,尤其摩西五经中的以下经文看得非常清楚:
摩西召了以色列众人来,对他们说,耶和华在埃及地,在你们眼前向法老和他众臣仆,并他全地所行的一切事,你们都看见了;但耶和华到今日没有使你们心能明白、眼能看见、耳能听见。(申命记29:2, 4)
又:
我未领他们到我所起誓应许之地以先,这百姓今日里所作的计画我都知道了。(申命记31:21)
又:
我要向他们掩面,看他们的结局如何。他们本是极乖僻的一代,心中无诚实的儿女。我要除灭他们,使他们的名从人间消失,惟恐仇敌惹动我。因为他们是缺乏智谋的民族,他们里面毫无聪明。他们的葡萄树是所多玛的葡萄树,他们的葡萄是蛾摩拉田园出的;他们的葡萄是苦毒的,全挂都是苦的。他们的酒是大蛇的毒气,是虺蛇残害的头。这不都是积蓄在我这里,封锁在我府库中吗?(申命记32:20, 26-34)
其它地方,尤其耶利米书中的部分经文也提到这些事。
“摸雅各的大腿窝”,然后他就瘸了,就表示他们的遗传性;这一点明显可见于何西阿书:
耶和华与犹大争辩,必照雅各所行的惩罚他,按他所做的报应他。他在腹中抓住哥哥的脚跟,壮年的时候与神较力;与天使较力,并且得胜,哭泣恳求。(何西阿书12:2-5)
就内在历史意义而言,此处“与神较力”是指他们坚持认为教会的代表要存在于他们当中(参看4290, 4293节)。由此明显可知,他们所拥有的这种遗传性源自雅各自己,这一点从更多目前不得不忽略过去的经文明显看出来。
关于具体的遗传性,在当今的教会,人们都以为一切遗传之恶皆来自第一代父母,所有人都因此在遗传之恶方面受到诅咒。但事实并非如此。每个人里面的遗传之恶的源头在于他的父母和父母的父母,也就是在于祖父母和历代先祖。他们通过实际生活所获得、通过频繁实践或习惯可以说已经成为其秉性一部分的一切邪恶都会传给他的儿女,在他们里面变成遗传,这恶还伴随着从祖父母和先祖植入在父母里面的东西。来自父亲的遗传之恶更为内在,来自母亲的遗传之恶更为外在。前者无法轻易根除,而后者则能。当人正在经历重生时,来自最近父母的根深蒂固的遗传之恶就会被根除;但对那些未经历重生的人,或不能重生的人来说,它依然存留。这就是遗传之恶(参看313, 494, 2122, 2910, 3518, 3701节)。这个问题对于能反省的人,以及从以下事实也是显而易见的,即:每个家族都有某种特定邪恶或良善,该家族凭此而有别于其它家族;这种特性如众所周知的,是从父母和先祖遗传来的。这同样适用于如今仍旧存留的犹太民族,该民族与其它民族截然不同,不仅能从它特有的性情被识别出来,还可以从它的习俗、言语和面貌被识别出来。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何为遗传之恶。人们以为遗传之恶在于行恶,而事实上,它在于意愿、因而思想邪恶。遗传之恶就在意愿本身和源于此的思维中;它就是在它们里面、甚至在此人行善时也会将自己附着上的向恶的实际倾向。它通过当邪恶临到别人身上时所感觉到的快乐可被识别出来。这根深深向下隐藏,因为接受来自天堂,也就是经由天堂来自主的良善与真理的内在形式本身被扭曲,可以说已经扭曲得变形了;以致当良善与真理从主流入时,它们要么被反射回去,要么被歪曲,要么被窒息。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如今对良善与真理的觉知不存在了,对重生之人来说,取而代之的是良心;良心承认从父母和老师那里所学到的为良善与真理。爱自己胜过他人,若其他人不尊敬我们,就向他们意愿邪恶,以报复为乐,以及爱世界胜过天堂,就出自遗传之恶;一切恶欲或邪恶情感也出自这一源头。人不知道这类事物就存在于遗传之恶里面,更不知道它们是天上情感的对立面。然而,在来世可以清楚显明,每个人通过实际生活引向自己的源自遗传之物的邪恶何等之多,以及他因来自这一源头的邪恶情感而距离天堂何等遥远。
雅各后代里面的遗传之恶无法通过重生而根除,因为他们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这一事实从圣言中的历史描述明显看出来;因为他们在旷野的一切试探中都屈服了,如摩西五经所记载的;后来在迦南地,一看不到神迹,也会屈服。然而,这些试探都是外在的,而不是内在的或属灵的。他们在属灵的事上不能受试探,因为他们不知道内在真理,也没有任何内在良善,如前所示;除了在他所知道或所拥有的事物方面外,没有人能受试探。试探就是实现重生的实际手段。这些事就是他们不允许重生的意思。关于他们在来世的状态和命运,可参看前文(939-941,3481节)。
大人和对应(续)
此处关于与总体上感官的对应
4658.那些拥有内在听觉的“视觉”之人就属于耳朵的内在部分,他们顺从凡它的灵所指示他们的任何事,并对它的指示作出正确的声明。我以下经历还被指示他们是何秉性。我感觉有一种从我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进入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试图挣脱出来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何秉性。然而,他们一挣扎出来,就与我交谈,说他们是逻辑学和形而上学的学生,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知识领域,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并由此获得地位和财富。他们为自己现在所过的悲惨生活而痛惜,因为他们沉浸于这些知识领域不是为其它目的,因而没有利用这些知识完善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人物,我被引导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前者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事实上,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生命状态,因为他的一切生命状态都在他里面。但令我惊讶的是,他把自己安置在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因为他写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思维的产物,这是他的哲学概念的起源。因此,他所发明并赋予他思想不同方面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事物的表达形式。我还意识到以下事实:他是在一种极大的快乐和知道属于思维的观念的渴望促使下而具有这种追求;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他的。这就是为何他把自己安置在我的右耳。而他的追随者,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则不然。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观念,因而走上了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发展到思维,只停留在纯粹的术语当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赋予虚假以真理的表象。因此,对他们来说,哲学成了变得疯狂,而非智慧的手段,以致他们当中所盛行的,不是光明,而是黑暗。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被引导说,一个小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他在一本书里所能描述的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人类思维,因而人类言语的一切细节都涉及分析,其法则来源于灵界。我继续说,想人为地出于术语思考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想凭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这种知识,几乎一只脚都抬不起来。然而,即便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利用它们操纵他的肺、膈肌、两肋、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许多卷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说,若以这种方式学东西,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还是让他不断思想功用和内在之物吧。
之后,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持有哪种观念。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主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他补充说,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声称,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被指定的名称和其他人所拜的神明一样多。
我看见一个女人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感到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经常看见这样一个女人,她似乎要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说,古人有时会看到这样的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凡看见她的,都那些古代在世为人时以观念为快乐,并沉浸于思维领域,而非哲学的灵人当中的一个。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住在一起,以他为快乐,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呈现出这样的女人以代表这一点。
最后,他透露了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曾持有哪种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即某种不可见的活物,就像某种以太事物。他还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然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他接着说,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种模糊的概念,因为他除从他自己那里外,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获得有关它的知识,从古人那里知道的也很少。此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当中,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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