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86.在灵人和天使的概念中,火星和其它星球一样固定在一个位置;该星球在左前方胸部层面的某个距离处,也就是说,在我们地球灵所在的领域之外。各星球的灵人彼此分离,因为每个星球的灵人都对应于巨人的某个特定区域。因此,他们的状态各不相同;这种状态的不同使他们看上去彼此分离,或向右,或向左,并且距离或长或短。天堂与主有一个对应关系,人与天堂在每个细节上都有一个对应关系,以致在主眼里,天堂就是一个规模宏大的人,可称作巨人(AC 2996, 2998, 3249-3624,3636-3643, 3741-3745, 4625)。我已通过亲身经历论述了人及其各个部位与巨人,也就是天堂的对应关系(AC 3021, 3624-3649, 3741-3750, 3883-3896, 4039-4055[原文4051], 4218-4228, 4318-4331, 4403-4421, 4523 [原文4527]-4533, 4622-4633, 4652-4660, 4791-4805, 4931-4953, 5050-5061, 5171-5189, 5377-5396, 5552-5573, 5711-5727,10030)。在来世,距离是真实的表象,照着天使与灵人的内在状态而被主变得可见(AC 5605 [原文5604], 9104, 9440, 10146)。
5258.创世记41:17-24.法老告诉约瑟,在我梦中,看哪,我站在河边。看哪,有七只母牛从河里上来,肌肉肥壮,外形俊美,在莎草中吃草。看哪,在它们之后又有七只母牛上来,虚弱,外形很丑陋,肌肉又干瘦,在埃及全地,我没有见过这样不好的。这干瘦又丑陋的母牛吃尽了那以先的七只肥母牛;它们全吞了下去,竟不知道它们吞了下去;它们的样子仍旧和起先一样丑陋。我就醒了。我又在梦中观看,看哪,一根茎上长了七个谷物穗子,又饱满又佳美;看哪,在它们之后又长出七个穗子,枯槁细弱,被东风吹焦了。这些细弱的穗子吞了那七个佳美的穗子。我将这梦告诉了术士,却没有人能给我解说。
“法老对约瑟说”表由属世层来表达,但属于属灵层的属天层的思维。“在我梦中”表在模糊的状态下所预见的东西。“看哪,我站在河边”表从边界到边界。“看哪,从河里”表在边界。“有七只母牛上来”表属世层的真理。“肌肉肥壮”表属于仁之物。“外形俊美”表由这些所产生的属于信之物。“在莎草中吃草”表教导。“看哪,在它们之后又有七只母牛上来”表在它们旁边的属于属世层的虚假。“虚弱,外形很丑陋”表空虚,缺乏信仰。“肌肉又干瘦”表也缺乏仁爱。“在埃及全地,我没有见过这样不好的”表是诸如绝不能与真理和良善联结的那类。“这干瘦又丑陋的母牛吃尽了”表既不属仁,也不属信的虚假驱逐。“那以先的七只肥母牛”表源于仁的信之真理。“它们全吞了下去”表内在驱逐。“竟不知道它们吞了下去”表良善的真理不再清晰可辨。“它们的样子仍旧和起先一样丑陋”表不存在交流和联结。“我就醒了”表启示的状态。“我又在梦中观看”表在模糊的状态下进一步所预见到的东西。“看哪,一根茎上长了七个谷物穗子”表属世层所知的记忆知识,这些知识联结在一起。“又饱满又佳美”表信与仁的事物能被注入这些知识。“看哪,七个穗子,枯槁细弱,被东风吹焦了”表没有用处并充满恶欲的记忆知识。“在它们之后又长出”表看似在它们旁边。“这些细弱的穗子吞了那七个佳美的穗子”表没有用处的记忆知识驱逐了有用处的记忆知识。“我将这梦告诉了术士”表请教内层记忆知识。“却没有人能给我解说”表从它们那里根本觉察不出任何东西。
5605.“我们就起身去,好叫我们,都得存活,不至于死”表照着层级所进入的属灵生命。这从“起身”、“去”、“存活”、“不至于死”的含义清楚可知:“起身”是指上升到更高层或内层事物,因而上升到构成属灵生命的事物那里(参看2401, 2785, 2912, 2927, 3171, 4103, 4881节);“去”是指存活(3335, 3690, 4882, 5493节),由于“去”之后“我们都得存活”,故“去”表示属灵生命的最初阶段或最早阶段;“存活”是指属灵生命,因为就圣言的内义而言,所指的不是其它生命;“不至于死”是指不再定罪,也就是从定罪的状态走出来,因为就圣言的内义而言,所表示的是属灵死亡,即定罪,而非其它。由此明显可知,“我们就起身去,好叫我们,都得存活,不至于死”表示照着层级的生命。也就是说,“起身”表示生命的引入阶段,“去”表示那生命的最初或最早阶段,“存活”表示生命本身或完全的生命,“不至于死”表示从没有生命的事物中被引离出来。
“去”在内义上表示存活,这个观念在丝毫不知道属灵生命的人看来似乎很奇怪。“起行”(travelling on)和“寄居”(sojourning)也一样,“起行”表示生活的次序和进一步的生活阶段(1293, 4375, 4554, 4585节);“寄居”表示接受教导并照之生活(1463, 2025, 3672节)。诚然,“去”(go)、“起行”和“寄居”具有这些含义的原因能被告知,但这原因具有这种性质:它对那些不知道来世人们动作性质的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几乎不被他们接受。那里的动作和前进不是别的,因为它们没有其它源头,唯源于生命状态的变化。这些变化在外在行为上极像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这一事实通过来世的大量经历向我证明;在来世,我在灵里行走,在他们中间,走过他们许多的居所;我在如此行走时,我的肉体却一直留在原处。我还与他们谈论了这是怎么回事,获知正是生命状态的变化制造了灵界的前进。
这一点也通过以下事实向我证明:灵人能通过所产生的状态变化出现在某个高处,然后一瞬间在某个低处,或在遥远的西方,然后一瞬间又在东方等等。但如前所述,这一点在丝毫不知道灵界生命的人看来必显得很奇怪。因为灵界没有空间或时间,取而代之的是生命的状态。这些状态外在会产生前进和动作这一活生生的表象。这种表象如此鲜活和真实,以致生命本身似乎就在我们里面,因而是我们自己的;而事实上,生命是从主流入的,主是一切生命的源头(参看2021, 2658, 2706, 2886-2888, 3001, 3318, 3337-3338, 3484, 3619, 3741-3743, 4151, 4249, 4318-4320, 4417, 4523, 4524, 4882节)。由于“去”(going)和“动作”(moving)表示存活,所以古人说“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神”(使徒行传17:28)。他们以“动作”来表示生命的外在,以“生活”来表示生命的内在,以“存留”来表示它的至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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