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87.来自火星的一些灵人来到我这里,贴近我的左太阳穴。他们在那里向我呼出他们的言语,但我不明白它。它的流动极其柔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柔和的东西,就像最温柔的微风。它从上面吹向我的左太阳穴和左耳,接着吹向我的左眼,又逐渐移动到右眼,然后流下来,尤其从左眼流到唇部。一到达唇部,它就进入嘴,在口腔内行进;事实上,通过咽鼓管进入大脑。当这呼吸抵达那里时,我明白了他们的言语,并能与他们交谈。我发现,当他们与我交谈时,我的唇在动,我的舌也稍微在动。这是由于内在言语与外在言语之间的对应关系。外在言语由前往耳朵外膜,然后通过耳朵里面的小器官、膜和纤维被传达到大脑的清晰声音构成。
由此可知,火星居民的语言不同于我们地球居民的。它声音很小,几乎是无声的,并经过很短的途径进入内在听觉和视觉。它因具有这种性质而更完美、更充满思维观念,因而更接近灵人和天使的语言。言语中的实际情感也表现在他们脸上,思维表现在他们眼里;因为对他们来说,思维与言语,以及情感与面部表情行如一体。他们认为想一套,说一套,或意愿一套,脸上却表现另一套是一种罪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伪善或伪装、欺骗、狡诈。
我们地球的上古之人的语言也是这样;在来世,我通过与他们中的一些人交谈而获知这一点。为说明这个问题,我想把我所听来的讲述如下:我通过一种无法描述的流注被指示,那些属于上古教会的人拥有哪种语言。也就是说,它不像我们这个时代的有声语言那样发出清晰的声音,而是静默的,是通过内呼吸而非外呼吸实现的;因此,它是思维的语言。我还被恩准觉察他们的内呼吸是什么样;它从肚脐向心脏行进,因而在他们说话时经过唇部,无需发出任何声音。它不是经由外在途径,敲击所谓的耳鼓进入别人的耳朵,而是经由如今叫咽鼓管的内在途径进入。我被指示,他们通过这种说话方式表达心灵感觉和思维观念,远远比清晰的声音或口头言语能表达得充分的多。这种语言同样靠呼吸来调节,这呼吸是外在的。因为没有一句话,确切地说,没有一句话的一个部分不是靠呼吸来调节的。不过,对这些人来说,语言要完美的多,因为它靠内呼吸来调节;而内呼吸因更内在,更适合并适用于思维观念,故更加完美。此外,它也借助唇部的轻微动作和面部表情的相应变化。事实上,由于他们是属天之人,所以,凡他们所想的,都从他们脸上和眼睛里闪耀出来。它们的变化是一致的,面部表情反映情感的生命,眼睛反映光。他们绝无可能表现出与他们所想的不一致的任何面部表情。他们因通过内呼吸,也就是人之灵本身的呼吸说话,故能与天使来往并交谈。
火星灵的呼吸方式被展示给我,我发觉他们的呼吸从胸腔向肚脐行进,从那里通过胸部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呼吸向上流到嘴口。这一点,连同我所经历的其它证据使我看出,他们具有属天的性情;因此,他们与那些属于地球上的上古教会之人没什么区别。灵人和天使都有呼吸(AC 3884, 3885, 3891, 3893)。
4657.有些灵人有几次向我说话,但低声唧哝,与我的左耳贴得很近,仿佛他们想在我耳朵里说话,这样就没人听见了。但我蒙允许告诉他们说,这在来世是不可接受的,因为这表明他们在世时是窃窃私语的人,因而现在形成了这种窃窃私语的习惯;并且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是那种注意别人的缺点和过错的人;要是没有其他人在听,他们就私下把这些缺点和过错告诉他们的同伴;要是有其他人在场,他们就附耳向同伴窃窃私语。他们看见并恶意解释一切错事,将自己置于其他人之上。因此,他们绝无可能被准许进入善灵的群体;因为善灵的性质是,他们不隐藏自己的想法。我听说,在来世,这样说话反而听上去比公开说话的声音还大。
916.“一切野兽、一切爬行物”表示他的良善:“野兽”表示内在人的良善,“爬行物”表示外在人的良善;“一切飞鸟,和爬在地上的一切”表示真理:“飞鸟”表示内在人的真理,“爬在地上的一切”表示外在人的真理。这从前一节关于“野兽”、“飞鸟”、“爬行物”的阐述和说明清楚可知,那里提到“爬行的爬行物”,因为“爬行物”和“爬物”(creeping thing and that which creeps)表示外在人的良善和真理。由于本节是对前文的一个总结,所以加上了该教会的这些属性,也就是它的真理和良善。它们也表明了这个教会的性质,即:它是一个属灵教会,并且因变得属灵而是一个以仁爱或良善为主的教会。这就是为何此处先提及“野兽和爬行物”,然后提及“飞鸟”和“爬物”。
当教会出于仁爱,或仁之良善行动时,它就称为属灵的;而当它声称它拥有无仁之信时,永远不会称为属灵的,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它甚至算不上一个教会。除了仁之教义外,信之教义算什么呢?除了人要行出信之教义外,这教义还有其它目的吗?仅仅知道并思想它的教导是无效的,只有行出它的教导才是有效的。因此,当出于仁,也就是真正的信之教义行动时,属灵教会才开始成为一个教会,或也可说,教会成员才开始成为一个教会。同样,诫命是为了什么呢?不仅仅为了让人知道,还为了让他照诫命生活。当如此行时,他就拥有主的国在自己里面,因为主的国只在于相爱及其幸福。
那些将信与仁分离,把救赎置于没有仁之善行的信之人,就是杀死兄弟亚伯,也就是仁爱的“该隐”。他们就像盘旋在尸体周围的鸟,因为这种信就像一只鸟,而缺乏仁爱的人则像一具尸体。在基督教界,众所周知,他们还获得一种假良心,即:他们可以活得像魔鬼,可以仇恨和迫害邻舍,可以终生通奸,却仍能得救。还有比听说并说服自己相信,即便活得像野兽,他也能得救更讨人喜欢的吗?就连外邦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谎言,其中许多人因看到基督徒的生活而憎恶他们的教义。从以下事实也能清楚看出这种信的真正性质,即:没有哪个地方的生活比基督教界的更令人憎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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